[短篇完结][黄少天中心]刀与枪。[隐郑黄郑]

白色情人节的产粮(…)

突发奇想开的黑道设定脑洞。
已完,有隐郑黄郑无差,至于是友情向还是暧昧向…大家自己感受吧。
专注冷cp无解…

手机排版每段前面的空格不知道为什么被吞了,凑合看看吧。


0.
魏老大在起初刚有了点儿家底的时候也想让我用枪。

我笑话他说是不是刚搞到几把枪不知道怎么炫耀。
我从跟在他身边以来就用惯了匕首,全身上下一共带了十七把刀,枪那东西后座力太大,开完一匣子子弹之后手麻得连刀都握不稳,太影响准头。

后来郑轩私底下塞给了我一把鲁格LCP,我拿着那把手掌大的小枪翻来覆去看了老半天,怎么看怎么眼熟,琢磨了挺久猛然惊觉——这好像就是电影里看见过风姿绰约的抖S女特务最爱用的那种。

气得我连摆弄新东西的心思都没了,手腕一转把枪口直接顶到了郑轩的脑门儿上,枪身轻倒是挺轻的,比我常用的那几把刀重不了多少,大小也还行,虎口刚好能卡在阻铁下面,郑轩挑的时候大概也废了点功夫,正好让我握枪顶着他额头的动作变得分外顺手。

也难怪迷恋冷兵器的人越来越少了,在手指屈伸之间就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有时候是要比用刀子割开动脉等血慢慢流干来得轻松和痛快。

眼见我手指已经要往扳机上搭了,他好不容易才舍得开口。

“黄少……下次吓唬人的时候记得把保险拉下来啊,真是压力山大。”

我噎了一下。

利落扳下保险,两指扣住套筒发力往后一拽卡上了膛,食指搭上扳机枪口移到他太阳穴处痛快连扣了三下,郑轩也配合着我一脸痛苦啊啊啊地喊了三声,仰头应声而倒。

我探出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装什么装装什么装啊,弹匣呢?一上手我就掂出来了,这么轻你逗小卢玩都不够个儿啊,给枪不给子弹你送礼也得诚心点儿吧,给个空枪让我耍帅用的?”

其实我玩枪那两下子还是郑轩教的,这种坚硬的钢铁在我手里不管怎么动都显得尤其滞涩,不像郑轩,他从牛仔裤兜里摸了摸勾出个弹匣,捞走我手里的枪熟练扶上击锤把弹匣往里一推,两指扒拉了一下枪口那把枪就贴着他的掌心无比乖顺地转了一圈,接着在空中划出一道小弧被丢进我怀里。

我曾经亲眼看着他不到二十秒之内拆装了一把64,表情看起来倒是和平时懒散的下午没什么区别,垂着眼睛目光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聚焦在他手头那一堆零件上,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桀骜。

天赋就是天赋,比如郑轩至今也不会玩刀。

不过最后那把LCP我还是收着了,有备无患的道理像我们这样刀口舔血的人毕竟还是懂的,但我仍然希望需要我孤注一掷的场面永远不会来。

1.

有的时候一语成谶真不是什么好词。

喻文州发给黄少天的任务并不难,任务地点在听风小筑,一个听起来就高雅的茶楼。茶楼的电路被喻文州事先做了点手脚,要做的只不过是借检修线路的借口,在茶楼的通讯网上安点小东西。

茶楼进门两侧摆了两排巨大的散尾葵,底座靠三条圆弧支撑,每条弧之间隔了不足十厘米的空档,黄少天扫了一眼,刚刚好。

这边黄少天一只脚刚踏进茶楼门口,报警器果不其然响了起来。门口的伙计一脸狐疑地拦下了他。

“这位客人带什么危险品了?”

黄少天一乐,掂了掂手里的箱子半蹲下来放在地面上打开,另一只手很快摸出了腰后的枪,虚虚扣在箱壁上隔开了伙计的视线,趁他目光终于移到箱子里清一色的扳手和电工钳上时,黄少天卡着他的视线盲区将手枪贴地面向斜前方一滑,恰如其分的滑进了一盆散尾葵盆底。

用了多年的刀自然有藏在身上不被人搜出的办法,可手枪毕竟不像刀一样既长且窄,要藏在身上多半要费一番功夫。

“我就是个普通电工,后勤那边打电话找我来修线的。你们茶楼怎么还装安检啊,以前遭过贼吗?那是该防范着点儿,倒是你天天在这儿来一个查一个挺不容易的,辛苦了啊。”

“辛苦谈不上,毕竟咱们这儿用的茶器贵重,经不得碰。”

茶楼里面还零零星星坐着几个客人,黄少天在伙计摸着他胳膊腿检查的时候还寒暄得分外自然,他手掌在修理箱上坦然地拍了一下,合上箱子直起身:“劳驾还得问问,你们总电路在哪儿?”

顺着伙计的指示黄少天在茶楼里拐了几下,找到目标之后接下来的事情比想象的更要简单。他按开胸前纽扣一样大小的通讯器,喻文州的声音有点儿模糊地从里面传了出来:“黄色和蓝色两条线剪断,接窃听器上那两条,正负别接反。”

“下次这种事儿让小卢来嘛,正好给他点儿实地操作的机会,而且他长了那么张小孩儿脸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啊,省得像我刚才似的在门口耽误了那么半天,浪费生命啊队长。”他嘴里压低了声音,假意抱怨地叨咕了两句,但是手上动作却分毫不慢,很快看见窃听器上的红灯一闪即逝,工作正常。

“好了好了收工,一会儿回去我带份烧鹅吧,好久没吃了有点想——兄弟,这话是怎么说的?”

2.

黄少天感觉到后脑忽然被一个冰凉坚硬的固体抵住,黄少天把两只手慢慢举到头颅两侧,十指握拢复又张开灵活地晃了晃,示意并没有武器,可惜硌在脑壳上的枪口不是十分耐烦地又顶了他一下。

“我本来想跟你说小卢是我们的电工学徒,我正和我们队长商量下回让他出来干活儿,以你的智商多半也能蒙混过去了,但是不巧我对别人拿枪口对着我的头这种事儿非常敏感,还有,压力山大啊——”黄少天惟妙惟肖地模仿出郑轩的口气,尾音拉长间手腕一抖袖中暗扣的匕首顺从滑进掌心,手肘向后发力狠撞上人持枪手臂,回身手肘后旋之势不减,掌中匕首锋利刃身径直抹过他的咽喉。“下次吓唬人的时候记得把保险拉下来啊。”

看来从一进来就被盯上了。

勾出袖中另外一把匕首反握在手里,黄少天听见走廊尽头已经传来了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大概是他们的同伴没有在意料之中的时间内把他押回去让他们有点儿不安了。他闪身藏进走廊上一处狭窄的置物间,屏住呼吸耐心计算越来越近的脚步。

一,二,三,四,五,六,六个人。

还行。


“在这边!”


黄少天喊了一句,伏低上身猛地从藏身处蹿出,食指滑按刀背控制两枚匕首分射两侧,出刀间身形丝毫不停,身影一闪横穿过走廊,甚至还用他的余光瞥了那两位运气不太好的先锋一眼,正中靶心。

那六人似乎对突然冲进视野的人影防备不足,片刻之后枪声伴随着凄厉的痛呼骤然响起。

一时间狭窄的走廊里枪声响得震耳。

对面还剩四个,都有枪,黄少天矮身靠到那个巨大的电路柜后,在心里盘算了一秒钟。

知道他在上面安了东西的唯一一个人已经死了,如果柜子不被打烂的话他的任务还是很成功的。

枪声逼得越来越近,看来不能再等了。


黄少天摸向小腿内外各扣着的四把虎纹刀,大略估计了一下距离甩腕尽数抛出。

“看剑看剑看剑看剑!”

外面的枪声果然在干扰下停顿了一瞬。他抬脚踏上柜子身体倏地拔高,向前一跃正冲进四人保守向前推进的阵型正中:“这回是真的来了!”

对面正如他所愿被冲散了,他的视线向周围扫视了半圈,紧接着上身快速前倾避过面前两人正调整着准备瞄准他的枪口,右腿向后骤然踢出个大开大阖的弧,一柄闪着寒光的刀悄无声息地自鞋跟出现,应声没入右后侧那一人的肩头。


三个。

一击得手的黄少天腰身陡然向左拧转整个人反身跃起,正面两人终于发现了他鞋上的机括,见他一动忙不迭地出声提醒:“避开他的鞋跟。”

提醒的话音还没落,在右端刀刃拔出带出一蓬血花的同时,黄少天左脚足尖已经踢近了另一人下颌,他满意地扫见对面抬手格挡的动作,鞋尖猛地弹出一柄一模一样的匕首,直直贯穿掌心一路没进下颌。

虽然着意卡了两人的攻击角度,但黄少天的小腿到底是被流弹蹭了一下,否则他本打算踢向他拿枪那只手的刀,也不至于偏离到下颚。

两个。

而对面攻击的枪声明显一顿,黄少天身形站定后却分毫不停,直接欺进最后两人微微迟疑那一瞬间所造成的射击空隙,双手交叉勾出衣服内襟的狂鲨,掠向两人之间的空档,好整以暇地捅进了他们的肩胛。

“太慢太慢太慢,我躲枪子可是跟郑轩练过的,别把这么好的机会往我眼前送啊,还有那两个,谁那么傻啊两次用的招儿都不变一下的?也别太放在心上,在这一招上吃瘪的人多了,不缺你们几个,看开点,心里也不要太堵了。”

不过这地方也不能再多呆了,空荡走廊里呻吟响成一团,黄少天甩下血迹斑斑的外套沿原路折返,大厅内的客人已经走了个空,反倒是各个包厢里正不小的骚动着,人随着他跑进大堂的脚步尽数从房间里涌了出来。

门口近在咫尺,他飞奔两步贴近地面探手一摸从花盆底下捞出了手枪,这种逃命的时候连黄少天也不得不承认刀用来远程作战,只能用一把丢一把会让他很心疼,他推上击锤子弹迅速上膛,眯眼往后点射了几发。

一发没中。

所幸枪声还是阻了阻身后追来的脚步,他猛地一撞门冲出茶楼,耳边忽地一声子弹出膛破开空气的爆响。

听见那声枪响的时候黄少天就知道完了,这声音他听得太多了,所有的枪里,郑轩狙击枪用得最好,狙击弹出膛的声音黄少天也就最熟。

任何判断方向或者躲避的尝试都是徒劳的,黄少天只觉得额头正中间微微一痛,眼前的景色晃了晃,接着就和耳边越来越低的人声一起沉寂了下去。

3.

小腿上被流弹擦过的伤痕灼热地刺痛着,手指似乎血液流通得不太畅快,既凉又麻。黄少天在认知到这一感觉之后猛地睁开了眼,他的确是被绑在一把椅子上的,双手都被反绑在椅子后,嘴巴倒是没被封住。

房间内白晃晃的光刺得他眼睛有点胀痛,几秒钟之后他的视线终于聚焦在了面前一张桌子后面的男人的脸上。

那个男人文质彬彬地带了副眼镜,正笑意盎然地盯着他的脸,手里倒是打开了烟盒冲着黄少天抬了抬。

“来一根放松一下吗?你昏迷的时间比我们估计的要短得多。”

黄少天没搭理他,他看见自己的LCP正躺在眼镜男面前的桌子上,旁边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排刀。

“不了不了,”黄少天在不大的凳子里动了动调整出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朝他耸了耸肩膀,“我这样可能不太方便啊。”

男人完全没有被回绝的不满,他察觉到了黄少天的目光,他手指点了点桌上的刀具:“加上你丢在下面走廊里那几把,都在这儿了,一共十六把,为了把你身上的刀都找出来我们费了不小的力气,希望放射线没有给你造成什么不适。”

“所以蓝雨究竟感兴趣的是什么呢?没想到连妖刀都来了。”

身上的刀真是一把都没了,黄少天看了一眼鞋尖,明晃晃的断裂痕迹让他一阵心疼。

“我都绑成这样了你还试什么试啊,”他咂了咂嘴,“别装傻,你们自己干的那点事咱们彼此心里都门儿清,不过我挺好奇的,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的?”

“黄少,你应该对你自己有信心,如果不是被出卖了,我们戳不穿你的。”

“你讲相声有前途啊,除非你用你桌子上那些刀把我捅了,否则你就没有戳穿我知道吗?”

黄少天心里猛地一动,但他用舌尖润湿了一下有点干燥的嘴唇,挑着眉毛笑了一声。

“哎哎哎,怎么,试不出来你就开始玩攻心战了啊,想挑拨离间那你可真是找错人了,你得跟我们队长说,他算计得多。你听没听说过全蓝雨心最冷心最硬的是谁啊?就是坐在你面前儿这位——”

能够耐心听完黄少天说话的人并不算多,眼前的人抬了抬手打断了他:“不然你以为蓝雨最近接连栽跟头,包括那批被劫下的枪,都是运气不好吗?”

“你又错了,那是我们蓝雨看着周围小门小户小团伙快要混不下去了,心里不落忍觉着得给大家都分口汤啊。”

这回黄少天自己都知道是彻头彻尾的胡说八道了,前一阵子他们的损失,着实不小。

“真高尚。不过如果喻文州有所怀疑的话——”眼镜男拍了拍巴掌,不置可否,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过黄少天胸前那枚伪装成纽扣的联络器:“为什么不问一问你们那位狙击手呢?”

片刻难堪的沉默中黄少天爆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

这同样没有惹恼他,眼镜男十指交叉盯着自己的指尖,不急不慢地继续开口:“本应该高中就辍学的名字却出现在警校的年鉴录上,本应该去世的父亲和母亲不仅健在,而且似乎还是颇有建树的警察啊,本应该是狙击手…枪口却从来没有瞄准过敌人的要害。”

黄少天的身体一震,他有点笑不出来了。

“所以呢?”

“只能说现在条子们学聪明了,内讧是个兵不血刃的好办法,我们应该合作啊,黄少。”

这一次的沉默更长,黄少天低着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发丝垂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过了半晌他抬起头:“能给我根烟吗?”

眼镜男轻快地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抖出一根烟弯下腰靠近黄少天:“乐意效劳。”

颈侧的大动脉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黄少天面前。

黄少天齿间白光一闪,足跟猛然发力身形暴起,嘴唇倏地贴上了那条掌控着人类生命的大动脉,他猛然将头一侧,齿间锋利刀刃干脆而迅速地割开了脆弱的血管。

炽热的动脉血染了他半面脸,烟盒坠地,男人一把掐住了黄少天的脖颈,但血沫自他的唇角不断涌出,伴随着他力气的迅速流失。

身体颓然倾倒。

黄少天吐出口中咬着的凶器,那不过是一片不足两个指节长的陶瓷刀片。

平日以蜡封了刃口藏在齿根,从来没有活着的人见过的第十七把刀。

5.

“我骗你的——”黄少天侧头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一脚踏碎了薄脆的刀片,颇为耐心地把它碾成看不出原来形状的碎末,接着他把整个屋子都打量了一圈,防盗门已经不能考虑了,好在窗户只是普通的玻璃,他向窗外张望了一眼,看来这里是三楼,二楼还有一个平台。

真是没有比这更适合逃跑的地方了。

被绑在椅子上导致他晃晃悠悠行走的动作显得分外滑稽并艰难,黄少天挪到桌子旁边先是把手枪咬进了嘴里,然后面对着窗户直倒退到墙根,尽量绷紧了肌肉迅速弓着身体助跑了两步,背身猛地将椅背撞向窗户。

清脆响亮的碎裂声中黄少天整个人从窗口栽了出去,木质椅子在平台坚硬的水泥上磕得散了架,黄少天盯着蓝得无辜的天空缓了几秒,眼前的眩晕感才逐渐消失,椅子突出的棱角对他造成的冲击力让他以为自己也要一并散架了。

可惜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他消化撞击的闷痛了。

他抖落掉身上的绳子,把枪插回腰后,胸口的联络器却忽然闪了一下。

没关?

接着喻文州永远波澜不惊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逃出来了吗,少天?”

“操……”那个男人几分钟前得意洋洋的嘴脸在眼前自动浮现,黄少天觉得自己手指尖都凉了。“别他妈听刚才那个男人胡说八道!”

喻文州置若罔闻:“郑轩在我发现你失联之前就走了,少天,把他带回来。”

他咬了咬牙,两手攀上平台的边缘,一只脚顶在墙壁上借了股力,轻轻巧巧地从二楼跳下来,黄少天已经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吵闹声了。

脚踏上地面的瞬间,身后枪声同时响起。

黄少天边跑边拔出枪,百忙之中抽空庆幸了一下那群人竟然忘记卸掉枪的弹匣,但追兵一个个争先恐后地从他刚才脱身的窗户里跳了出来,情况实在不容他乐观。

他放缓了脚步侧过身向后放了一枪。

一人膝盖冒出一簇血花,应声而倒。

我靠我靠我靠……这种危机情况激发了我在射击上的才能吗?

胡思乱想并没耽误黄少天的动作,他转过手腕再次瞄准,这一次另一个人的膝盖骨同样被打了个粉碎。

真是好运啊。

还没来得及开第三枪,黄少天就看见他身后的追兵每一个在试图用枪对准他之前,膝盖都准确地冒出一股血来,接着噗通噗通下饺子似的全都跪在了地上。

他嘴角抬了抬,粗粗计算了一下子弹飞来的轨迹向不远的前方一抬头,狙击枪上瞄准镜的反光一闪而逝,接着黄少天看见了郑轩漫不经心的脸。

0.

我和郑轩一回到蓝雨他就被队长叫走了,我没去,只是房间里把鲁格LCP慢慢拆分成一堆废铁,再耐心地把它装上去,以此来打发这段漫长得有些空白的时间。

他是不是警校毕业的我不知道,他父母是不是警察我也不知道,但是郑轩开枪从来不杀人我是知道的,什么另有图谋,他就是懒。

懒得背负生命的重量而已。

在我机械地开始拆装第三次时,我在枪管内侧摸到了一张指甲盖大的薄电路片。

我的第一反应是那群人还真他妈的阴魂不散。

徐景熙拿着那张电路片研究了好一会儿,对我说:“GPS这种定位的功能就不说了,一猜就有,我比较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上面还要装温感元件,换句话来说就是只要你开枪,枪管一热对方就会得到提醒。”

“因为是我装的嘛……”

一回头正看见郑轩好像没骨头似的倚着门框看着我,不知道喻文州问了他什么,他脸上的表情有点疲惫。

“万一黄少你都被逼的不得不用枪了……虽然还是觉得挺压力山大的但是果然得去看看吧。”

可惜我感动的情绪还没能持续过三秒钟,郑轩就已经开始嘲笑我在往外跑的时候开的那几枪,他说:“黄少你还不如带把刀出来,好歹能打中一个。”

我卡着他的脖子骂他不解风情。

“我豁出命拿出来的枪啊,你知道我怎么拿的吗?用嘴叼着,叼着!就因为那是你的枪,万一一个不好它在我嘴里擦枪走火了,你会终日后悔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嘲笑我的枪法的!”郑轩本来还在被我勒着边躲边乐,但他忽然就不笑了。

“压力山大啊……但是下次还是别这么干了吧黄少。”

接着他侧过头,一个吻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的唇间。

评论 ( 7 )
热度 ( 192 )
  1. 共1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李嘲风偶尔比较玻璃心地萌着 | Powered by LOFTER